沈若锦说着,神色如常地吃早饭。
这一点,乔夏十分佩服小十。
乔夏道:“昨儿太晚,我都没来得及问有多少黑衣人?”
“七八十个吧。”沈若锦慢慢地喝着粥,“怕吵着母亲,就只把领头的带回来了,其他的全送去了京兆府。”
林雪兰道:“如今二郎不是朝中官员,只怕京兆府那边对这事也不怎么上心。”
秦琅是秦小王爷、秦大人那会儿,路上遇到点什么事,京兆尹都得带人上门赔罪。
可现在,人都送过去那么久了。
从昨夜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沈若锦安抚似的跟母亲说:“本来也没指望京兆府。”
林雪兰被这事搅得没什么胃口,“不说这个了,赶紧吃早饭,吃完了,咱们去园子里折些海棠花插到花瓶。”
近来海棠盛放,正是最好看的时候。
“好。”
“好!”
沈若锦和乔夏齐声应了。
饭后,林修齐回去会友。
林雪兰和沈若锦还有乔夏在海棠园里折花,一众婢女们拿剪子的拿剪子、拿花瓶的拿花瓶。
正忙碌着,外头小厮来报,“二少夫人,外头有个自称是你四弟的人求见。”
“四弟?”乔夏奇怪道:“小十是沈家最小的,哪来什么四弟?”
林雪兰也觉得奇怪,“即便是临阳侯府,也没有什么四公子啊。”
沈若锦想了想,“怕是那位北漠四皇子来了。”
乔夏和林雪兰一听,顿时如临大敌。
昨日皇帝刚召秦琅入宫去见了那些北漠人。
这才过去一夜,怎么就找上门来了。
找的还是沈若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