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最后看向楚河,道:“太子,你真会作画?如果不会,那第三场我们直接认输,双方比平,谁都不亏不赚。”
“禀父皇,儿臣肯定会!”
楚河昂首,吩咐姜水烟拿来纸笔,当场就作起画来,他过去干装修的时候,不知道写过多少诗词和作画。
半炷香过去。
一副临摹唐伯虎的万里江山图,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好画!”
“此画气魄非凡,就算先代大家也都画不出来,真是天佑我大魏,太祖爷造就了一名好太子啊!”
当保嫡老臣们回过神来,他们全围着画作激动的大叫,显然就算是他们也没见过如此磅礴气势的画作。
看到楚河真当着面作了这样一幅画作,魏帝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松了下来,同时越发嫉妒太祖爷了,为什么不给朕也开开窍!
“好了,宁彦你好生休息,这幅画朕就带走裱起来,明天父皇再等着看你的好戏。”
宁彦是楚河的字,这是魏帝第一次称呼,却显得格外亲切。
被父皇魏帝亲昵叫唤,楚河对着他和众保嫡大臣鞠了一躬,然后将他们送出东宫外。
皇宫走道上。
魏帝一行人离远了以后,他才转头看向笑容就没减少过太子少保秋天祥,道:“秋老,太子弱冠还未立妃,而你跟东吴有些交情,要不劳烦您老去一趟?”
听皇帝又提及此事,秋天祥脸上浮出苦笑,摇头道:“禀陛下,东吴苏心巧公主生性傲慢,而太子的性格更傲慢,他们俩。。。。。。合不来的。”
“唉,也是,按说,咱太祖爷竟然显灵带让那小子开窍了,为什么不改改他吊儿郎当的性格呢。。。。。。”
一行人谈着渐行渐远。
东宫寝殿。
“阿秋,谁在念我?”
楚河搂着姜水烟在床上打了个喷嚏,然后翻身继续耕耘。
。。。。。。
翌日。
太和殿上。
大魏满朝文武再次接见了东吴使者,姜鹤。
是的,东吴使团这次只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