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楚河又调拨了一批武器给他们。
等到处置完了这一切,天色渐晚,夜幕降临。
楚河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低语道:“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想必那嬴驷老儿应该差不多快死了吧!”
楚河的推测没错。
这段时间嬴驷的身体确实一天不如一天了,他的头疯病发作起来越来越频繁,几乎每隔一两天,便会昏迷过去。
而他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指定要见到嬴稷这个太子。
“稷儿!你来了?”嬴驷躺在床榻之上,虚弱无比的问道。
嬴稷跪伏在床榻前,低声回道:“儿臣来了!”
嬴驷道:“你可知朕今日召你入宫所谓何事?”
“请恕儿臣愚钝!不知父皇召见我,是为何事。”嬴稷回道。
嬴驷叹息一声,然后说道:“朕怕是没有多长时间了,这次将你从前线叫回来,其实也是为了交代遗言,免得你到时候乱了阵脚,落了埋怨。”
“父皇!”嬴稷惊呼。
嬴稷心中其实还是挺孝顺嬴驷这位父亲的。
嬴驷轻笑道:“别急!听朕慢慢说!”
嬴驷喘了口气接着道:“朕这辈子做的错事太多,但是最愧疚的事情便是亏欠于你母亲,也亏欠于你。朕希望你日后遇事务必谨慎,千万不可再鲁莽行事。”
“父皇!”嬴稷皱眉道。
嬴驷摆了摆手,止住嬴稷说话,继续说道:“还有你哥哥嬴荡!她是你好皇兄,虽说性格暴躁了一些。不过也是一块璞玉,你要是有心帮他磨砺一番,倒也可以。只不过。。。不要让他涉足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