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死不要脸:“那也带着血亲呢,当年要不是我们,初初早就饿死了!”
沈时景点了支烟,眉宇间透着烦躁,陈韵初知道,他八成要‘发病’了。
兴许是因为感冒的缘故,沈时景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
陈韵初脑子被烦得一团乱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太适宜的出声:“嗓子不舒服就别抽了。”
她说完就后悔了,管他干嘛?她没那资格,自讨没趣。
让她意外的是,沈时景还真把烟给灭了,当然,她不会认为是她的提醒起到了作用,八成是他嗓子真的很不舒服。
可这么一个小小的互动,更加让李芳觉得,陈韵初把沈时景吃得死死的。
李芳也变得有那么一点儿趾高气昂:“不管怎么说,我也养过初初几年,你们要是结婚,聘礼我们也得占一份儿。你们要实在不想跟我们这样的穷亲戚打交道,那就一次性给个痛快。”
陈韵初忍不了了,她想发疯,撕破脸。
不等她开口,沈时景抢先了一步:“我可没忘记当年我去接她的时候,她被你打得有多惨。要钱,一分也没有,我倒是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
陈韵初微微怔住,他当真记得那天吗。。。。。。?
陈大年翘着二郎腿冷笑一声:“你去告啊,叔叔到侄女家探亲,怎么就私闯民宅了?你唬不到我。”
这泼皮无赖的劲头,真是看得人想给他一拳。
既然好说不行,沈时景也就没想客气了:“你知道吗?我们这样的身份阶层,最烦的就是你们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亲戚。我要是真跟陈韵初结婚,你们,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不会容忍一丁点的污渍败坏我沈家的名声。”
陈大年脑子不够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但精明的李芳听出味儿来了:“你。。。。。。你想干什么?你难不成还想杀人灭口?”
沈时景懒散的往沙发上一靠,笑得像是一株正值绽放的罂粟:“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或者失踪,见怪不怪,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