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江衍鹤,将跌在地面、茫然无措的自己抱起来。
浑身一轻,她惶惑地把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突然凌空,咬住下唇,观赏那人离自己特别近的深隽骨相,和流丽下颌线。
一瞬间,魂都丢了,满眼都是江衍鹤。
心脏炸开绮丽烟花,缤纷腾空。
居然被江衍鹤抱起来了,真的不是做梦吗!
呜!离得好近,好英俊的脸!好帅的哥哥!
叛徒当到最后。
已经忘记之前为什么会掉眼泪了。
就觉得非常非常依赖他,也感到特别特别欢欣。
那人把礼汀放在沙发上坐定。
行为举止并没有一点逾炬。
从橱柜里的医药箱里翻出冰樟药膏,俯身去解开系带鞋的缎带。
一层一层,宛如拆卸一个只属于他的礼物。
由于紧张,礼汀纤细的腿往后缩了下。
江衍鹤还是礼貌又疏远。
他并没有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只是示意她把纤长的腿搭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受伤了?”礼汀垂着眼,羞涩地不敢多看他,细声询问。
江衍鹤闻言笑了声。
半晌,抬起那双清澈冷冽的眼眸,眼尾拖长,似狼一样隽野。
“你猜啊。”
刚才旁观的时候。
看见她露出舌尖水光闪烁的樱桃梗,黑色长发随着笑意在腰间晃动。
在她肆无忌惮地撩拨之下,一堆男人眼神暗沉,伺机享受欲望在身体里叫嚣。
就是那个角度。
能看见那只莹白如瓷的脚掌,薄薄地搭在沙发一侧,鞋在脚尖松垮钩住,细长丝带一下又一下地在空中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