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扑簌簌,蜷在他臂弯里不想起来,低弱地细细讲。
她又赌气似地,咬了一口他流丽修长的腕骨:“我也想让你疼。”
留下了一小滩水渍和软软却鲜明的牙印。
她甜甜地扑棱着眼睫,笑了起来:“鸟鸟的手好好看,但是也被我弄上痕迹了,哇,我才意识到,宣布你是我的这个过程,真得让人好开心哦!”
礼汀在模仿他的手段,取悦他。
明明她已经委屈又难过,还觉得不被信任,还疼,种种事情加起来。
本来已经受不了了。
但是的确是她坏,说很多谎,把那人给骗回来的。
他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礼汀却忽略了,他为什么那么生气。
她眼眶还是红的,却撑起身想要继续亲他,吻在那人的额角。
还是好喜欢他。
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好看。
一点救药都没有。
那人等她乖巧地亲吻他。
他没有说。
其实,他正在和脑袋里疯狂又愤怒的因子天人交战,满脑子都是她雪白肩膀上红痕的样子。
一想到,她给其他男人,看到了一点皮肤。
他脑袋,几乎没办法再用理智去思考。
从一开始只想要远离她,免得被多年的求而不得感,和无法救下她的愧疚感支配。
再到看见她,下大雨无家可归,没办法放任她一个人孤独地在教室里发呆。
甚至他领她回来,知道她喜欢谢策清后,满身充满破坏欲,狠狠克制下来,但真的恨不得掐死喜欢谢策清的她。
还要装作演戏,装作无所谓地,成全她。
一开始想的,只是占有她就好了,得不到她的心也无所谓。
再到最后,察觉到她已经非常依恋自己以后。
无论怎么,都没办法再满足占有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