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消息却追过来,让人浑然忘记之前一切的失落。
j:“怎么了?”
礼汀用指腹轻轻摩挲那句话,想起那人英隽如狼的幽深眼眸。
手机屏幕冰凉刺眼,她放在胸口,轻柔地闭上眼睛,已经满足了。
“点错了。”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亮起白色的光。
礼汀看见谢策清的名字在屏幕上亮起,她点了接通键。
接到电话后,谢策清急匆匆赶到学校,逐步走近。
图书馆四周是玻璃幕墙,里面漆黑一片。
手机微震,和礼汀共享了位置信息。
谢策清承认,在被礼汀叫过来的路上,有一种即将救她于水深火热的狂喜。
隔着玻璃门。
礼汀穿着白色裙,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后是浓郁的黑色。
就好像黑沉的云翳开了一道薄薄缝隙,露出影影绰绰的天光。
墙壁间隔处,并不是严丝合缝,有足够手指伸进去的缝隙。
见她安全,谢策清收敛了忧虑情绪。
长呼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走以后,我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你会因为刚才江衍鹤的事情和我闹脾气。”
他今天喝醉了酒。
以前和现在,旧事轮番在心里翻涌。
他想对礼汀说,我很后悔,我不追蒋蝶了,事实上,我没碰过她,更从未和她在一起过。
从第一次看见你,我的心里只有你。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要求是什么,我想听你给我讲出条件。
哪怕是驯化我,我甘之如饴。
礼汀不说话,她只是看着他。
谢策清这才发现,她把伤痕裹起来了,蕾丝缎带缠住纤巧修长脖颈,下面是单薄伶仃的锁骨。
“很疼吗?对不起,我很愧疚。”谢策清自责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