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汤蹈火,他都可以。
“我没有朋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礼汀声音清冷,把手抬起来。
她的手指纤巧。
掌心在夜色里白得像雪。
和那天雨夜,在酒吧外面遇上一样。
她轻缓地,把手贴上和玻璃落地墙。
隔着薄薄的距离,和谢策清搭在上面的手,贴紧在一起。
就好像在履行一个契约。
她声音清浅:“能做个约定吗,不管你最终有没有和蒋蝶在一起,周六晚上,都要给我这个朋友打电话,和我倾诉你的想法,可以吗?。”
谢策清只恨两人隔着玻璃幕墙,不能牢牢握住她的手。
急切地:“如果你要问我和蒋蝶,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礼汀:“我希望你认真抉择后,再告诉我。”
“好!”谢策清毫不犹豫。
下一瞬,礼汀纤细的手指,就从玻璃间的缝隙中伸了出来。
“绝不食言。”
谢策清脑子一热。
他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和她的指尖相互触碰。
实在太刺激,也太过强烈。
谢策清说不明白,手指接触那一秒究竟是什么心情。
他感觉血液迅速向心脏回流,一切知觉敏感到至极。
如烟花迅速升空炸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