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策清心口一窒,倒吸了一口气,无端觉得难受。
这么久,他没有和礼汀联系。
因为蒋蝶一直在他耳畔说,礼汀见到他这副模样会难过。
他还以为,礼汀会掉着眼泪前来问自己痛不痛,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她。
没想到,她身边居然站着其他人。
这是一个陌生男人。
他心里忍不住警铃大作。
“礼汀,他是谁?”谢策清现在满脑子只有这一个问题。
“一个朋友。”
他都在床上挣扎了一下,语气不善,带着质问。
“我不信,你说过,你只有我一个朋友的!”
谢策清心里盈满了委屈,但是不知道怎么讲出口。
他对她的思念已经到了极致,而且他不相信一贯独来独往的礼汀会交朋友。
蒋蝶接过杨洵手里的猕猴桃。
皱眉地拉住谢策清,竭力安抚他:“你脑袋做了清淤手术,还没好,这么激动干嘛。”
她手搭在床铺上,哄小孩似地拍着他。
“你们不要说刺激他的话,他这几天情况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之前天天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只有我守在这里,我一点点看他好起来的,你们别一来,就把他打回原形啊。”
歌颂完自己照顾他的辛苦。
蒋蝶看向礼汀,冲着她暗暗地摇头。
示意她没什么事就离开,下次再来。
毕竟谢策清,病还没有养好。
只有蒋蝶自己最清楚,她给这两人造成了什么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