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贴着他黏黏。
她不想去京都。
不想认识他真正喜欢的人。
不想被彻底放在第二位。
江衍鹤把医药箱提过来。
她把绵薄雪白的脚,蹬在他腿上,害羞地踏了几下那人修长流畅的腿。
她好想凑近他隐秘的位置撩拨他,虽然最后被弄坏掉失去意识的是自己,但就是很想取悦他。
她应该是全世界第一个对他这么放肆的人了。
江衍鹤的视线算不上露骨和欲望,甚至带点阴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胡乱动着的脚。
他说:“我本来还在生气你兀自受伤。”
他扯着她的脚踝,强迫她不许动。
像野兽一样,半跪下来,微微侧身,垂眼一边撕烂纱布,一边冷然地睇着她。
让她无法使坏,只能地抬眼看他。
他不悦的时候,傲慢又孤绝。
礼汀心虚又愧疚地咬住下唇,不安地垂下眼睛:“以后,不会一个人受伤了。”
“没有这么简单。”江衍鹤说。
“现在,你身上的这些隐秘的地方,都被其他男人看了个遍。”他英隽的脸上,充斥着恶劣却冷酷的嫉妒。
他接着说:“所以我会带你出去,告诉别人,你是谁的。”
他手指灼热,快要在她脚踝上烫出洞来。
因为他感觉到她的脚掌,雪白又轻,像羽毛一样。
只要没有钳握住,就会悠悠地往别的男人身上掠去。
但无论他捏得多紧,包裹伤口地时候多使坏,想要看她痛得眼尾濡湿求饶的样子。
她依然盈盈笑着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明明那么害怕疼痛的一个人,知道他没地方发泄的独占欲,现在为了取悦他,连在他身上学会的撒娇抱怨都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