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在浴缸里,激烈地宛如受刑,也不舒服地宛如受刑。
霍鸿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很擅长凌辱。
性对孟丝玟来说,就是一种最憎恶的惩罚,以至于从一开始她只能把身后的人想象成她喜欢的江衍鹤才能好受点。
但霍鸿羽偏不让她好受,总是在她疼得咬紧牙关直冒冷汗的时候,恶趣味地对她说:“好好表现的话,我就把你送给江衍鹤玩玩。”
她从不示弱,倔强地别过头:“我可真应该感谢你。”
霍鸿羽立刻被她气得不行,狠狠咬在她背脊上。
想到这里,孟丝玟笑了一下,她摘下面膜,用手轻柔地推开残留在脸上的面膜精华液。
她从水里起身,将耳畔的《waterloreyes》摁下暂停键。
霍鸿羽果然一夜未归。
孟丝玟习惯性睡一小部分床铺,甚至和他同床共枕的时候。
她也不愿意和他靠近,只睡窄窄的一条。
霍鸿羽一行人,一早就约着坐小型直升飞机去火山遗迹大涌谷玩。
早上八点的时候,被霍鸿羽用力拍门的声音吵醒。
孟丝玟只睡了三个多小时,根本不想搭理任何人。
霍鸿羽非要把她拽起来,孟丝玟根本没有时间化妆,只能勉强套了件羊绒毛衣,戴着口罩出门了。
但她忘了一件致命的事。
私人飞机上,孟丝玟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红褐色的裸露山体和枯萎的树,以及一阵阵冒出的白烟。
她听见高琬在后排和霍鸿羽撒娇,说她想吃黑莓鹅肝冰淇淋。
她没什么感觉,拿出手机给礼汀发消息。
【玟玟:小汀,你好一点了吗,是不是还是全身没有力气。】
身边骤然坐了一个人。
孟丝玟眼尾扫到他,把脸别到窗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