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静着,垂下的手滴落着水。
两人的喘息声归于平静,可闻滴水。
莫清意手都收不上力,声音虚脱道:“…道长,我好疼,不能要了…”
她是受不了他了,人都要给做废了。
还醒着,都是因为太疼了。
“哪里疼?”在人快要迷离,身体又遭到更让她窒息的抱紧,垂下的手惊得颤动,连同唇吻着不放,待人没怎么气息了再道。
莫清意入他的怀中,手被他看到攥回来摸,头落在男人的脖下,累得睁不开眼了,虚着气说:“哪里都疼。”
骨头要散了。
她早就不想做了。说与他听,他理都不理她。
别说是句话了,亲都能亲够她了。
“疼…”莫清意够着悲无风的脖子,不希望他说不好听的话,无力地喃着字来,偏去头越发深进他怀里。
悲无风倒是出奇的不多闹她,抱起人起来到榻前坐着,给她擦拭着身体上的水。
莫清意还带着事后的乏力,身子骨又累又热,热得她恍如那事还没过完。
“…你不要…乱动我。”莫清意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很快就被拿开,身体由他擦净,湿去的发再是他将至去擦干。
莫清意是管不着了,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都被他干到身体透支了,不要说是管了,想睁开眼睛都很勉强。
山鸡鸣叫,天隔着世般不是那么大亮,从楼窗滞来,将好带着天雾蒙蒙。
微滞的天光,日头太早,这天还不是彻底明亮。
悲无风自己给怀里的人擦完头发,他就抱着人一言不发的坐着,有了想法就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