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南对她精力不能完全集中很是不满,惩罚般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双手架到她腋下一托,人就被抱起来扛在肩上。
齐郁低呼一声,继而又紧紧捂住嘴。
程稷南推开了次卧的门,瞥见那张精致的单人床,眉头先是一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齐郁被他放在床上,解开衣扣压上来的时候,打趣了一句:“这床结实吗?”
她快哭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非要这样吗?非要今晚吗?
他像猜到她在像什么似的,低头吻了吻她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呢,满意我送的厚礼吗?”
齐郁点了点头,咬着牙回道:“满意,满意死了。”
“啧,你的眼神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声音也软了下去,又重复了一遍,效果比刚才好多了。
“那现在是该你还礼的时候了,有什么不对?”
齐郁摇头,对,他说的都对。
有来有往,总不能都是人家剃头挑子一头热吧,人家精心为自己准备了这么一份大礼,连女朋友都兜进去了,她又在这儿矫情什么呢?
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想起昨晚他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齐郁的目光沉了沉,继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腰一挺,直接吻上他的唇。
程稷南先是错愕了下,旋即又是一笑,紧紧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