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
徐司前说。
凌霜看都没看他,说:“别吹牛了,你能有什么办法?”
徐司前没回答这句,而是将她从座椅里牵起来,大步往外走。
他掌心力道太大,凌霜挣脱不掉,一路被他拽着。
“喂,松手。”
她真生气了。
“偏不!”
他才不管她生气不生气,“我要回家睡觉。”
凌霜无语:“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在工作。”
“好啊,”他眉梢一挑,戏谑道,“讲道理也可以,你亲我一口,我再陪你在这待一个小时。”
“你有病吧……”
他懒得多费口舌,扯住她胳膊,用力将她带到怀里,接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徐司前这个疯子。论胡搅蛮缠,真没人比得过他。
值班室有人,凌霜生怕被人听见动静,一点声都不敢发。
“怎么不闹了,是不是怕被你那小医生知道咱俩的事?”
他在头顶说话。
“什么啊?你别胡说。”
凌霜心脏扑通乱跳。
“法医室的灯还亮着。”
他故意凑到她耳旁说话。
凌霜心虚地往法医室看去,她觉得自己现在走非常对不起战友,挣扎着要下来。
徐司前忽然低头在她耳骨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牙齿磕在皮肤上,异常暧昧。
“你再闹,我就亲你。”
他在她耳旁低语,气息在她耳蜗里流淌。
“你神经,到底懂不懂男女有别……”凌霜受不了,用力扯他耳朵。
徐司前吃痛也不松开。
凌霜又扯他另外一只耳朵,徐司前嘶着气说:“你也别查凶手是谁了,你就是真凶,真的凶死了。”
“你怎么不说你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