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摸出手机查附近的房源,她不能总是住在徐司前家,但是南城的房租可不便宜。
她要还房贷,还要凑钱装修,还有徐司前那里的分期借贷。可恶的纵火犯!
红灯时,徐司前瞥见凌霜在刷租房信息,掀唇道:“其实,你可以住我家。”
“一直住不合适。”
就算他妹妹在也不合适,她和他非亲非故,被同事知道也不好,她今晚为接他电话,甚至回避了秦萧。
徐司前掌着方向盘,轻哂:“要不,我考虑一下做你的替身男友?”
什么?凌霜惊呆了。
她放下手机,侧过身,严肃同他强调:“徐司前,我没拿你当替身的意思,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两个我分得清楚。”
“是么?”
他轻哼一声,轻飘飘往外甩证据,“凌霜,你不心虚吗?你前天晚上,把我当成他抱,今晚,又喊错我的名字,还说我和他长得很像。”
“我……”凌霜有些语塞,听上去,她好像个渣女。
“我没那个意思啦,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问。
“我只是太想他了。”
女孩支着脑袋靠在窗沿上,她的眼睛被街灯映照得水灵灵的。
徐司前从后视镜里看过过去,觉得她好像要哭,他那坚持了许久的原则今晚有点松动。
他轻咳一声说:“其实,我也不太介意做他的替身。”
“你昨晚不是说介意?”
凌霜扭头看向他。
“现在不介意了。”
他说。
凌霜小声吐槽:“善变的男人。”
*
回到家后,凌霜去主卧洗澡。
虽然徐司前说没味,她总感觉头发上有股味道。尸臭是世界上最难闻的味道,香水都掩盖不了。
凌霜洗了三遍头,洗着洗着,她觉得脚踝好痛。
低头一看,发现今天被风筝线割破的地方正在往外流血。
她皱眉,心想,不过就是被风筝线割了一下,怎么这么深一道伤,简直跟刀割的似的。
刀割?她灵光乍现,终于知道今天那具尸体的伤口是怎么形成的了。
每次一有线索,她就格外兴奋,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