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知道我想怎么干你吗?”
“想把你按在这里操到哭。”他一字一句地低语,深邃而凌厉的眼神,带着些微冷意落在她身上,“想看你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想把你绑起来……”他闭了闭眼,声音愈加低沉,“想把你弄坏,操到你神志不清地求我。每次看见你,脑子里都是这些下流的念头……”
苏然手指紧压在沙发表面,身体绷紧了。感觉很强烈。
“你看,”龚晏承微微前倾,手指点了点她搭在膝盖上的手,“你在发抖。”
苏然咬住下唇,她确实在发抖,但是……
“您说这些,只会让我兴奋。”
龚晏承额角微微跳动。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他感觉自己硬到有些痛。
苏然静静看着他。压住身体里那些被他三言两语轻易撩拨起的感觉,脑子转得很快。
一开始,她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这些带着苦味的、遥远而不堪的秘密,沉甸甸压在他身上,换做谁都会想要藏得好好的。
但他不是。
他讲述所有细节。他和别人的。他对她的。
那些肮脏而污秽的过往、当下产生的淫秽而过分的念头,他不漏一丝一毫地告诉她。
实在是残忍。
这种残忍既是对她的,更是对他自己的。
伤口从这一刻开始显现,哪怕捂住眼睛不去看,也能清晰感知它的存在。
好在,她后天习得一种动物般的本能,趋利避害的能力极强,直觉敏锐到可怕。懂得在需要时选择性吐露真心。因为是真心,猎物总是看不穿,也逃不掉。
苏然深呼吸一口气,自沙发上起身,来到他面前,双腿分开跪坐他身上,俯视着他,“很怕我说害怕,是不是?”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怎么这么可怜?爸爸……”
龚晏承被她一句话说得呼吸发沉,胸膛起伏愈加明显,不自觉抬手掐住她的腰,想凑上去亲她。
“还不可以。”女孩子双手抵在他胸口,将他推开,“我们还没聊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