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时间线混乱而零碎。
如何撞见父母的婚外情,如何发现母亲与年轻的男孩约会,如何撞见父亲与年轻女孩的边缘性行为。如何自慰,如何呕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几乎是全部,但只是她岁来初潮之前所理解的全部。
在那之后,她开始有了模糊的性欲,对很多事变得更敏感,也因此知道了更多。
龚晏承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孩子在错误的时间,将性与错误的事情产生了联结。
这让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悦,却又因此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闭眼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多么离谱。自诩是个文明的、道德感高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
可原来,越过那条线,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孩子,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龚晏承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力量在耳边响起。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眼神有些迷茫。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我的性器,一直叫爸爸的时候……”
她忍不住咬唇。这话的意思很明确。身体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小穴开始不断缩紧。
好像耳朵与性器官的联结回路比与大脑之间的还短。
她呜咽着,可怜兮兮,想把腿夹拢。
男性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分别搭到自己的腿上,随后用胳膊压住。
淌着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缝,完全看不出被操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湿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露出先前性事的激烈。
在想什么?
这是苏然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叫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心理上获得了快慰。心脏会收紧,耳朵会发烫,然后,感到很爽。
但是,为什么?
男人笑着开口,声音有些哑,低低地诱哄:“好孩子,是在想你真正的父亲?”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到近乎没有,却更显出内容的罪恶,“还是母亲?”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乱地摇头,“想的就是你……呜呜,是你……”
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摩挲她的颈侧。然后开始说一些危险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