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立马从缠绵的吻中清醒过来,试图推开他。
龚晏承冷不丁丢掉含在嘴里的唇瓣,蹙了蹙眉,蹭着她的唇轻声哄:“宝宝……乖乖,再插一会儿,里面吸得好可爱。”
他吻得轻柔,插得也缓慢,哪怕小穴处于剧烈痉挛之后的快速张合状态,也勉强能承受。
但很快地,插入的动作就变得快而狠。
他切换得过于自然,苏然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终于意识到,已经无法回应他的吻,只能微张着唇吐出舌尖,露出似痛似爽的难耐表情,像小狗那样喘。
龚晏承看得呼吸愈发粗重。
身体和心里都产生一种原始的、动物一样的冲动。
想标记她。
做的时间长是一回事,放纵自己不断内射则是另一码事。
温柔的情绪已经彻底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就是单纯的,想把她填满。事实意义上的填满。
龚晏承闭了闭眼,停下动作,从她身体里出来。
然后扶住苏然软下去的腰,重新摆成标准的跪趴的姿势。
再开始,已经与以往后入的动作不同。
他将身体压得极低,性器全部插到底,阴囊牢牢压在穴口。然后以这种极深入的姿势小幅度地摆臀,压着深处磨。
精壮的腰身肌肉绷紧,贴着女孩子白皙弹软的臀肉轻微摆动,浪荡又色情。是完全不同于龚晏承以往任何时候的模样。
苏然几乎是立刻又被他磨得塌下去。
龚晏承也随着她塌陷的动作,将腰身往下塌,压到她身上。
两个人都跪趴着,臀部的位置向上拱着,迭在一起。毫无缝隙。
这样亲密贴合的状态里,苏然在流泪,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只是一种很隐约的感觉,她好像得到了想要的。
于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侧过身,舌头伸出来,向身后的男人索吻。
龚晏承俯身含住她的舌尖,用手臂搂住她,给她支撑。
唇舌交缠的同时,性器也开始插。
很深。
完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