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念初一回来,霍司宴立马就赶着去认错了。
林念初躺在他身边,当即像个凶巴巴的小媳妇一样,戳着他的高挺的鼻梁,认真又严肃道:"霍司宴,这是你自己承诺的哦,以后不许再熬夜和通宵了。"
"要是再被我抓到,我就不理你了。"
"而且,你这年龄,也该保养保养了,我们剧组那些小鲜肉,每天都超级自律,又是节食控制身材,又是运动和锻炼,这还不说,每天早晚一片面膜,比我都精致。"
"霍司宴,你看看你。"林念初故意戳了戳他的脸:"你皮都松了,再不保养,以后都成老大叔了。"
霍司宴当即黑了脸,从那以后,还真就戒掉了熬夜和通宵的习惯。
当然,工作上的事和特殊情况除外。
"那是以前,现在我戒了。"霍司宴回。
"别说废话,出来喝两杯。"陆见深直接道。
听得出他心情不好,霍司宴还是披着衣服起了床。
十分钟后,陆见深就到了会所。
他叫了几瓶白酒,红酒更是叫了一大堆。
霍司宴走进包厢时,看见的除了酒,还是酒。
"深更半夜的把我喊出来,怎么呢看你这样子,就像失恋了一样。"
霍司宴走过去,端起一杯酒和陆见深的杯子碰了一下,就直接仰头喝了。
陆见深坐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捏着杯子,另一只手松散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方清莲不理你了"霍司宴问。
"和她无关。"
霍司宴顿时来了兴趣,他端了一杯酒,坐在陆见深旁边:"这么说,和南溪有关"
陆见深没理他,仰头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捏紧酒杯:"女人真是善变,前一秒还是小白兔,软萌可爱的,后一秒就能变成大老虎,冷血无情。"
"你说,怎么就变得那么快呢"
他摔门走了,她竟然就让他走了,都不挽留一下。
一想到这里,陆见深就耿耿于怀。
他怎么说也是她老公,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我倒觉得一点儿也不奇怪。"霍司宴说。
陆见深挑眉。
霍司宴接着道:"南溪能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够能忍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那要是真能忍受呢"
"真要这样,情况无非有二。要么太爱,不愿意失去,宁愿抱残守缺;要么根本不爱,所以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你呢希望南溪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