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致的方向和思路,秦清淮干脆的把灯一吹,把媳妇儿抱在怀里,
“睡觉,明天再想。”
说是找简立业商量,但是其实简单也知道,简立业一年就在家那么几天,前些年家里也没有那么冷清,要是老爷子有意支开,他可能连简忠都不一定见过。
不过,跟他一说,他居然还真的就点头了,
“忠叔啊,我知道啊,早年你爷爷身边的人嘛,你爷爷说了,是个可信的人。”
简单拍了拍脑袋,虎了不是?
简老爷子是简立业的爹,爹和儿子之间,隐瞒才不正常。
“那你觉得,他可信吗?”
简立业看看闺女,看看姑爷,都是严肃的表情,不由得也正经了几分,
“按理说,你爷爷的眼光是没问题的,不过,你怀疑的也对,世事难料,况且这些年也发生这么多事,在他心里分量最重的老爷子也不在了。
你们,先说说到底出了啥事,我帮你们分析分析,别整的这副表情,我这心里瘆得慌。”
简单叹口气,跟林团长都说了,这个是亲爹,没道理瞒着,说到底,这也是家里的事。
“就是这么个情况,反正我是有点发懵。
既然你也记得这个人,你给分析分析?”
简立业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过也被这话惊呆的不轻,
“打理,产业?咱们家里还有产业?
那几年不都交出去了吗?再说外面这个形势,还能留下什么产业,还能去开个供销社,还是国营饭店?”
简单一摊手,
“就是说的啊,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
从下乡之后,我基本就没怎么出过远门,那些事,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简立业不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