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片刻的怔忡之后,接着就是忐忑。
他的车就停在胡同口,显然是堵她的。
她打算装作没看到他,绕走。
秦肆两指在车玻璃上磕了一下,声音不大,但传在尤初的耳朵里就像寺庙的钟鼓一样,有着强大的震慑力。
她只有走过去。
秦肆弹弹烟灰,在姹紫嫣红的灯光里看静静站在他面前的小女孩儿。
尤初呶呶了唇,声音轻如鸿毛,“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你就当来接你回家。”
“。。。。。。”
“来这医院干什么?”
尤初抿着唇没有说,正好秦肆电话响了,他拿起来放在耳边,杨飞:“肆哥,查出来了。”
“尤小姐确实是来咨询不孕不育的,应该怎么治疗,还问要怎样能不痛经。”
秦肆低头看着她,她唇红齿白,千娇百媚,一头长发37分夹在耳后,额头饱满、眼睛明亮、鼻子挺翘、小嘴儿不点而赤,脸上线条流畅漂亮。
晚风扬着她的发肆意地在后背摇摆,飘向肩膀,似带来了阵阵清香。
杨飞:“不过医生让她改天拿上证件来好好查一查,尤小姐对医生说她想怀孕,是因为不想受痛经的折磨。”
秦肆:“嗯。”
收起手机。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上车。”
尤初:“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回。”
“你消失这么久,邢森找不到你,你说老夫人会怎么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