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渊一脸不解:“一针我都不打。”
“不是打针。”
温凉打开不包,从里面拿了一管银针,有七八根。
银针细如牛毛,但看着就有点吓人,太长了。
短的还好,六七厘米,长的那根起码十二三厘米。
叶沉渊是男人,怕也不能表现,但他把手收了回去。
温凉也不拆穿他,银针用酒精消毒,把他的手拉过去,扎了三根针。
换了一只手又扎了三针,最后是他的头上也扎了两针。
叶沉渊扎针前只感觉全身麻木,动也不敢动。
眼看着一根十几厘米长的银针从他的虎口扎下去,扎进去了一半。
那能不疼?
但实际上,从针尖刺入皮肉时候的一点疼,往下一直没什么感觉。
叶沉渊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温凉。
温凉操作麻利自如,仿佛扎的不是人,是一块木头。
叶沉渊自觉地身为男人,怕这个太没面子。
于是他也很从容的放下担忧,静静的看着。
感觉好了一些,叶沉渊才开口。
“你怎么还会针灸?”
“学过,虽然我学的是西医,但在大学也有中医课堂,我也有中医老师,爷爷之前在医院病危的时候,我不但给他扎针,我还给他放血,这些都是很平常的小事,但都属于中医学科,是我们本国自己的学科。”
叶沉渊微微蹙眉:“你对西医有成见?”
“成见不敢说,我只是觉得,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被视如敝屣,反倒是外国人的东西,一日日被我们认可,甚至当做是不可缺少的东西,感到无奈!”
温凉要等一下才能拔针,她多说了几句:“手术这个东西,在许多人看来,来自国外西方国家,实际上很多考古发现,是从我国古代就开始有了手术,特别是手术的一些器具,也都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