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很久才松懈下来。她闻到那股渐渐弥漫开的腥味儿,像生鱼。好像很少有人用这东西形容精液,可她此刻头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却只想到它。
纪荣终于缓缓松开她。
“对不起,裙子不要了,我让助理重新定一条。”他的声音很哑,说话时气息不若平时那么稳定,修长的手指扶在她肩上,温热而干燥。
“对不起。”他重复道。说话的时候还在射,精液的气味越来越明显。
陆恩慈动了动,后腰又立刻碰到他。她低低叫了声,被纪荣按住。
“往前,不要往后,”男人呼吸再度不稳起来:“我还……”
他再度握住了她的腰,这次他没有沉默,反而低头吻上恩慈的脊背。
女孩子抖了一下。她好像有点怕了,轻微挣扎起来。
“不,”腿间的湿黏感愈来愈重,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她的淫水。陆恩慈怕自己忍不住主动和他要,不安感越来越重。
“不,我想去洗澡……”
“恩慈,听话,再来一次,”他闭上眼,慢慢顶她的腰:“为什么洗澡?只是弄在裙子上,出汗的人是我。”
他伏在她背后呼吸,手指在她肩头流连,拂过的地方像过电一样,陆恩慈颤抖着呜咽,死死抿住唇,不愿发出那种软弱的声音。
“叫出来,”纪荣低声命令她:“像梦里那样,大声一点。”
陆恩慈发出一声不肯的呜咽,带着哭腔,被身后不断顶弄的阴茎撞得空虚无比。
“我不要,我不要……呜…”她垂下头哭泣,臀压着他胯下和大腿,几乎要分开腿坐上去。
“不要,”他复读她的话,此刻实在顾不上别的,仅仅是和那种卷土重来的欲望搏斗,就几乎用尽他所有的理智。
“不要,不要……”
他低低重复她的话,很客观地说这两个字,手却逐渐往下,落在她腰边。
“这种时候我不会参考你的意见,”他道:“对不起,让你失望。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长辈、伴侣、爱人,并且几乎永远不是。”
他的手来到最潮湿的地方,耐心地一层层撩起裙摆,迎着恩慈剧烈的颤抖与呜咽,掐住了她。
大手横亘在两腿间,那些象征动情的水液很快全部流到他手指上。
纪荣低低呻吟起来,他几乎忘记自己赖以与陆恩慈保持距离的年纪,脑海里只记得自己已经等了她很多年。
他好像从未从叁十二岁那年的夜晚走出来,困住他的人终于来解救他。饮鸩止渴,他在陆恩慈的湿润里用力揉捏肥软的阴阜,把她翻过来按在腿间。
女孩子瘫坐着,扶住他的膝盖不停喘气,白围裙的肩带掉了一边,挂在臂间,很是狼狈。
“我现在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试图穿这条裙子给我口交了。”
纪荣开口,低声说:“把脸靠过来,舔阴囊,只要舔到阴茎,我就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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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纪荣在公司办公室看财报,等待参与下午的例行会议。
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温和,庄重,一丝不苟。
手机上,备注为“恩慈”的聊天界面一直没变化过。纪荣想起什么,拿过手机敲字问:
「醒了吗,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