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羞耻地看着,张口欲咬纪荣的手指,被他小惩大诫扇了一下。
脸上泛起热意,微妙的快感像是从骨头里泛起来,陆恩慈不住颤抖,几乎立刻就要到了。她不堪被纪荣发现,可男人早就察觉,顺着内壁顶了顶宫口,一副威胁她的架势。
“唔……你看清楚了,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那副要男人疼爱的表情。”
纪荣的视线落在镜中她的脸上,声音暗昧喑哑:“我们此刻相比,你觉得更像是谁在发情?”
他冷静地低声说了两个字,形容她的穴。因为太淫秽,陆恩慈眼里都泛起水光。
医生的药立竿见影,今晚纪荣目前为止只射了一次,她却觉得似乎没前几天那么虚弱。但同时,心跳得咚咚响,陆恩慈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全。
这种预感在纪荣重新撞进来时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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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捷报第二天是黑着脸走出房间的。
“我不是说了正常的……正常范围吗?”
他把今天的诊疗记录放在纪荣面前:“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自己看看吧。”
纪荣昨晚直接住在这里,清晨自身后把陆恩慈干醒。女孩子刚睡醒反应不过来,就抓着床沿被操得又哭又叫还喷了一被子。
于是陆恩慈又发烧了。
“她身体有这么差?”纪荣面无表情,道:“我不觉得超过了正常的范围,这种事不都是这样。”
马捷报大动肝火:“哪样?我不是妇科医生,你这样下去,她就必须送医院了。到时候你去病床上和她做吧纪荣你这个禽兽!”
纪荣静了一会儿,问他:“正常是指?”
马捷报绞尽脑汁形容自己的意思。
“温柔一点吧,她新出现的伤口和问题,如果不挣扎,很大程度上就不会有。”
纪荣听懂了好友的暗示。他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活不好,做爱时把女孩子弄得很干,导致小穴肿胀,身体机能受不了而高烧。
可是陆恩慈其实很湿。
她可以一边骂他变态色情狂,一边绞着他把他往深处拖,被干得黏黏糊糊地用最里面那张嘴吮吸马眼。一晚上床单就被她浇得湿透,手掌附上去,甚至会被轻微地吸黏。小荡妇一个。
纪荣抿了下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