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也不知道啊?若是知晓,早就去寻他们了,哪里还会在这里浪费时间。”褚岳山垂头丧气的言道。
一旁的王大贵闻言,大抵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心情:“是啊。可知子莫若父,我们自己的孩子,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们哪能不知?他们怎么可能杀人啊?”
曹叔功见二
人如此,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宽慰,而就在这时,身后的衙役却忽然上前在他的耳畔低声道:“大人收到消息,朱家的护院大批出动,好像已经找到了褚青霄等人的所在。”
“他们只是护院!谁给他们的权力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抓人!”
曹叔功顿时眉头皱起,大声怒斥道。
“可朱家与祝大人和县令关系匪浅,我们也不敢……”那衙役面露难色。
“调集人手,跟我走,得赶在他们之前,把褚青霄等人抓回来!”曹叔功沉下脸色大声说道。
他隐隐觉得那朱家的人似乎是在打算杀人灭口。
听闻此言,衙役们不敢怠慢,纷纷集合,随着曹叔功一声令下,快步朝着消息中所言的地界走去。
而褚岳山与王大贵等人被这番变故闹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一会之后,他们终于回过神来。
“走!跟上去!”褚岳山言道。
王大贵也反应过来,赶忙招呼着随从快步跟上。
……
而于此同时,衙门的内府中。
李四方真愁眉苦脸的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家伙。
那是个很古怪的家伙。
看模样年纪四十出头,赤裸的上身甚是精壮,一看便是那种浸淫武道数十年的武夫。
身躯之上纵横着诡异的黑色纹路,不似寻常纹身,更像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
而更重要的是。
他体内的血液早已干涸,浑身生机被抽离。
但他却还活着,他有呼吸!
李四方做了三十年郎中,疑难杂症见得多了去了,但这么古怪的,还是头一遭遇到。
他的心底有些发怵,他甚至分不清这家伙到底算不算是人。
他当真是束手无策。
奈何捕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想办法弄醒他。
李四方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唉……当初就该听我爹的话,做个厨子,学什么医啊?”
“学医也就算了,进什么衙门啊……”
李四方感叹着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的永恒论题。
而同时,衙门外的街道上,一道身影正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