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宜同温晗带着尺墨纵马飞驰,狂奔在官道,林间。
沿路遇见城池,便会停下休整片刻,并换乘新的马匹。
三人日夜兼程几日,疲惫的身体多少有些吃不消。
恰逢温幼宜身子不适,便停在林间休息。
尺墨扶着温幼宜靠在树旁休息,温晗将马匹安置在一旁吃草,朝着林中唯一的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在此处确实突兀,但如今温幼宜情况并不是很好,也只能上前试上一试。
温晗站在简陋的木门的前,用力拍门。
"有没有人在。"
"有没有人在。"
"砰~"
本就破败简陋的门,带着厚重的尘土,哐当一下倒在他的眼前。
悬在半空中的手僵在远处,有些惊恐的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指着倒地的木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你可别赖上我啊。"
温幼宜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
听到二哥那边传来响动,立即起身想要过去。
可一动腹部传来的坠痛之感,险些让她原地去世。
只能拍着尺墨的手。"阿墨,你快去瞧瞧。"
相比起温晗,尺墨明显更担心自家小姐,"二爷君子六艺研习的很好,奴婢更担心您。"
"这小日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您着急赶路时来了。"
尺墨把马背上的小包裹背在身上,将人从地上扶起来,"今日不能在赶路了,您必须好好休息。"
温幼宜捂着肚子,躬着身子慢慢朝小木屋挪动。
此时小木屋的门已经被打开,温晗握着剑谨慎又仔细的将小木屋以及外面的小院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
拿着屋内已经有些破损的扫把,将屋内以及落满尘土的破床简单清扫后,便出门去找两人。
见尺墨已经将人扶过来,又麻利的去打水。
尺墨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铺在椅子上,扶着小姐坐在上面,看着屋内简陋的环境。
撸起袖子,接过二爷用破桶拎进来的井水,洗净帕子后,去擦屋内唯一的床。
看着上前挂着的床幔,眉头紧锁,"这床幔也不知有什么,奴婢将它摘下来吧。"
温幼宜抬头看了眼,颇有几分嫌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