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皇城那边的东西安置好了吗?”
尺墨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两人闲话之时,数日未见的独孤翊掀帘走入。
铠甲上挂着血水,随着他的走动,落在地上。
温幼宜将手里的信放下,起身相迎。
“妾身见过王爷。”
尺墨行礼后从帐中退出。
独孤翊将人拉起,走到一旁脱身上的战甲。
“京城给你送东西了?”
温幼宜接过他脱下来的战甲,有些艰难的挂在架子上。
走到水盆前,沾湿帕子,一点点擦拭战甲上面的血迹。
“送了不少些猪羊等物过来,已经送去伙房。”
帕子上沾了厚厚一层混着血迹的泥土,粘在她素白的帕子上,被她一点点洗净。
“还有几箱赏人用的金瓜子等物。”
“你也知道,京城是有用这些小玩意赏人的习惯,家里便按照习惯多准备了些。”
手上的湿帕子被丢进水盆中,腰间被一股大力握住,紧接着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落在沾有血腥气的怀中。
温幼宜鼻子微拧,但看着他疲惫的眉眼,叹了一声,擦干手,给他轻轻按压头部。
声音温柔,带着几分软糯之感。
“不过这毕竟是军营,军营素来不准私下交涉,除了给孙守将抓了几颗,其余全都搬了回来,如何用子瑜替我想想如何?”
娇软的身子压了下去,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偏头对着他的耳朵低语。
唇瓣若有似无的划过他的耳垂。
“夫君,妾不懂军营的事,您帮帮妾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