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着急吗?这可是剧毒,要死人的。”
“你虽然只是染了些,但那也是极为损伤身体的。”
坐下刚端起茶,还未放到嘴边,眼珠一转,砰的一声又砸到桌上。
“还有这些废物玩意,也不知道父皇养他们有什么用,最后还要靠外祖为边关养的游医。”
独孤衡娖被他嚷嚷的头疼,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小佑,你吵得我头更疼了。”
得到回应的独孤衡佑顺势坐到他的脚边,将头搭在他的腿上。
“不是,哥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有病,三哥如今空有王爷的名号,却已丧失继承大统之权,六哥只对兵书感兴趣,一心想做四哥你的左膀右臂,我就更别提了。”
他将下巴垫在他的腿上,仰起头满眼真挚的看着太子。
“我从小就是个欺软怕硬,不学无术的,只想做个闲散王爷,仰仗着几位哥哥继续逍遥快活。”
“你说咱们兄弟这么和谐,怎么老是有人想替我们做决定?”
“就今日,还有人劝我争上一争。”他愤愤的抬起头,满眼的不解。
“就我这德行,把江山给我,这跟直接送给敌国有什么区别。”
独孤衡娖头疼的捏着眉心,“小佑,你去看会书吧,这两日的功课,我好似还未考过你。”
“日后宗族子弟还要交给你管理,你副样子如何服众?”
独孤衡佑瞪大眼睛,“哥,我不管,我要出去游山玩水,驰骋江湖。”
“来人,送佑王回去休息。”太子懒得再看他。
也不顾他的叫嚷,偏眸看向一旁同样无奈的元王。
“三哥,你拿着我的手牌,去查何人动过你的匕首,何人借机生事,又是何人下毒。”
“谋害皇上,储君,当诛九族。”
独孤衡元上前,跪地行礼,“微臣领命,绝不负太子所托。”
独孤衡娖接下腰间令牌,微微俯身递给他。
待他接过之后,仍心存担忧,俯身低声叮嘱。
“三哥莫怕,无论凶手是何人,孤都会在后面给你撑着。”
独孤衡元抬头,对上太子的眸子,唇瓣微动,待其点头后,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