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眸光锐利的盯着她,“我不希望你毁了大业朝。”
凌曦曦懂了,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搞了半天,你认为我是细作,做这些事是为了毁大业朝。”
她轻拍着巴掌,“有意思,这真的很有意思。”
牧九歌没否认,他冷淡的眉眼多了几分锋锐,“那你能解释解释,你前后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吗?凌曦曦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更不会医术这些,而你却会,谁能相信你就是原本的凌曦曦?”
凌曦曦气得够呛,“我救一条狗,狗都会冲我摇尾巴。没想到我救一个人,反倒被怀疑是细作。”
“简直是可笑!”
牧九歌不为所动,“你用不着说这些来转移话题。你无法解释……不,应该说你不能解释你的真正身份,你只好用这种方法来转移话题,好引起我的愧疚,从而让你继续安稳待在这里,好完成你的任务。”
凌曦曦双手叉腰,忍了又忍才忍住弄死这人的冲动,“行,既然你认为我是细作,那后续你就不要再找我给你治病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毒死你!”
话音还未落下,她已是连人带轮椅将牧九歌丢了出去。
真丢的那种。
“王爷!”过来禀告事情的广庆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扶着牧九歌坐在轮椅里,“王爷,这是发生了何事?”
说着,他帮牧九歌检查一番,“王爷,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牧九歌并未有哪里不舒服,他沉着脸看水清苑,“还是没查清楚这个凌曦曦的身份吗?”
广庆闻言,便知自家王爷为何被丢出来了,“王爷,您怎么不忍着?您得靠王妃治病啊,现在您惹怒了王妃,您的病谁治?”
牧九歌抿了下唇,“比起我的情况,我更不愿大业朝有个什么。”
广庆茫然,“怎么扯到大业朝的安危上了?王爷,没证据证明王妃是细作啊,况且王妃没做过任何危害大业朝的事。相反,王妃帮您治病,还跟您一起对付圣上他们,帮了您很多。”
牧九歌,“她身份可疑。”
广庆更茫然了,“可疑不一定是细作啊。王妃的前后变化是很大,但查到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凌家大小姐,不是别人。”
他不是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在他看来,王妃没做过任何不该做的事,还能治好王爷,就是一个好人。
牧九歌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你不懂。”
他经历了那样的背叛和算计,任何可疑之人,他都会下意识的认为对方不安好心,是别有所图,即便这个人能治好他,他也会抱有一定的怀疑。
“奴才是不懂,可奴才懂,王爷这样做不对。”广庆说了自己的看法,“换作是王爷,被人这般怀疑质问,你会不生气吗?”
“更别提,是王妃帮您摆脱那样困境的。说句不怕您生气的,若没王妃,恐怕您可能没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