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玫是几个人里唯一有点脑子的,她还有用不要让她参选,刘念玫和刘忆玫……刘斯年盘算着,刘忆玫的未婚夫是个颇有野心的小白脸,刘念玫赌债背了一身,也够着急,她俩最合适。
这两人斗,不论谁赢,道森集团都得加速完蛋。曾先生笑道,斯年,最后到底是谁被赌债压死,还是谁被未婚夫背刺呢,我还挺期待。
曾叔,明早按计划行事,沈牧野一定会想办法在码头设卡,你受累陪他玩玩。
小事。
曾先生摆摆手,还是道,斯年,曾叔啰嗦,有句话还是想说。
您说。
你到底预备怎么安排谢小姐
怎么这么问
曾先生踱步上前:我看得出也听得清,她是个坚韧的女孩,不会几天就改变心意,哪怕你为她报仇送她产业,她至多感激,不会爱你,你得有准备。
老祝一僵,紧张的看向曾先生。
刘斯年默了片刻,笑道:这话也就曾叔你肯对我说,不过我的目的从来不是几天时间改变她的心意。
那是
很快,你会知道的。
刘斯年将糖扔进嘴里,老祝,父亲最近怎么样
异常听话,但不排除又有了新想法,毕竟他的女儿们都回来了,尤其是大小姐,一直在想办法找他。
老狐狸有个孝顺女儿,只要死不掉就不会老实,该盯盯不该盯的时候记得松手。
老祝应声,又道,少爷,京市传来的新消息,孟家那个老保姆可能翻供。
刘斯年眉头一蹙。
沈牧野一直在寻找陈正忠以及绑架案和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应该是终于找上了那个保姆。老祝道,要不要和那边打声招呼
这是我的失误,你之前提醒我不该现身,我没忍住,留了她这个后患。
那要不要……老祝眼神一暗,做了个手势,刘斯年却摇头。
不急,即便那人反水,沈牧野要想找到实证也不容易,他至多能以涉黑来调度警方对付我。刘斯年忽地恍然,或许这是他的目的,老祝。
您说。
无论如何,拖住他,能拖一天是一天。
我会尽力。老祝有些为难,但少爷,您一直不告诉我们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