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贴身搏斗,侍卫们不敢靠太近,时雍占了这个便宜,始终缠着他打。
在一群锦衣卫注视下,她如孤胆英雄,打得酣畅淋漓。
突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熟悉的感觉让她惊觉不对。
生理期而且,她记忆中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生理期。
要丢脸了!
时雍一时脸颊绯红,一张条凳掷过去,连忙后退几步,后背靠紧墙壁。
停!我想,可能是有些误会。
误会谢放向来稳重的脸都气得龟裂了,阿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是要丢脑袋的啊!
时雍被突如其来的月事搞得措手不及,也明白过来她以为的吃了问心丹中毒,其实只是痛经而已。
就这么找上来跟人拼命,她略尴尬。
大人,今日是我不对。改日再来告歉,先走一步。
她收起绣春刀,看赵胤棺材脸不做声,拱了拱手,蹲下去乖乖把刀放好,然后默默地后退着离开。
身子犯洪水,万一露了馅,那不如让她死在这里好了。
宋阿拾。
赵胤捡起绣春刀,慢慢走向时雍,衣袂在冷风中飞扬,那颀长的身姿如阎王般逼近。
本座看了皇历,今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同归于尽。
时雍深吸一口气,脸颊莫名暴红。
我刚才突然被鬼附身了,邪门得很……
无妨。赵胤慢慢擦拭绣春刀,本座帮你治治。
薄薄的刀身从脖子掠过,冷风激得时雍一身的鸡皮疙瘩,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赵胤是当真要杀她的。
可是,绣春刀飞掠过去,他却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稳稳收入鞘中。
朱九。叫医官。
时雍一惊,大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