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跨马扬抢冲了过去。
很快就冲杀到近前,一众黑山军青壮纷纷冒出来围攻。
历史上的太史慈面对数万蛾贼都能轻松杀进杀出,更何况眼前这么一千来人。
太史慈长枪如蛟龙出水一般,杀的面前黑山军纷纷后退,自动让开一条路。
他到了车辆前,挥枪把一个个车厢打烂。
里面果然都是空的,根本没有什么于氏家眷。
太史慈恼怒无比,就这么二十辆空车,竟然把他们吸引了过来。
他策马直冲到一个头目跟前,弯腰抓住那头目的绊甲丝绦,提着便冲杀了回来。
一众黑山军见他如此勇猛,也没人敢追赶。
那头目被扔在地下,摔个七荤八素,然后太史慈锋利的枪尖抵在他喉头一寸处,把那人吓得体弱筛糠。
曹昂沉声问道:“说,你们所保护的人去了哪里?”
“小人真……真的不知道,”那头目战战兢兢道:“我们也是刚刚知道,这车厢都是空的,平常我们头儿还装模作样去送饭呢。”
“给我指指看哪个是你们头儿?”太史慈道:“我再去抓来。”
那人苦着脸道:“刚才已经被射死了。”
“你们是从何时开始保护这些家眷的?”曹昂继续发问。
“在河北的时候就是我们保护,渡过黄河的时候还都在呢。”那头目为了活命,知无不言嘀咕道:“是了,过了河之后,他们看似在我们面前上了车,可实则又偷偷下了车。
这中间我们从未停过,那说明他们在仓亭津就已经下车了,此时必然混在了所有家眷里面。”
曹昂恨恨的攥了攥拳头,被人耍的滋味很不爽,白忙活一场却一无所获。
要是曹纯在旁边,恐怕又要笑他所制定计策没有成功过了。
就算知道仓亭津防守比较松懈,但是以他这八百老弱病残想要进攻,恐怕也很难。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道:“主人,我们抓到了一个细作,一直跟着我们。”
“带过来!”曹昂吩咐。
不多时,就见军兵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年推到了他的跟前。
那少年急道:“我不是细作,是赵宇让我来送信的,他说只要找到你们就有吃的。”
“赵宇?”曹昂道:“他让你送什么信?”
“他带着我们抓了几个奇怪的人,让我来报信,说让主人派人去看看。”
“什么奇怪的人?”曹昂心中微动。
“就是混在我们中间的人,穿的倒是破破烂烂的,可是身上却一点也不臭,所以赵宇说那是奸细,便带领我们抓了,然后关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