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母放下大碗:“你不年轻,怎么懂的?”
辛父:“……”
辛母冷笑:“难道是外面有年轻的让你懂了?”
辛父:“……”
与此同时,卧室里。
舒知意被辛梨按坐在椅子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辛梨已经掏出粉饼帮她面对面补妆了。
“这是……要干嘛?”舒知意懵懵懂懂地抬眼。
辛梨很专注地给t她拍粉,说出来的话像是理所当然:“我男朋友等会要来。”
舒知意眨眼,下意识地问:“你男朋友来我为啥要化妆?不应该——”
到一半,她反应过来,嘴巴半张,“不是,你哪儿来的男朋友?”
“我和你提过,时砚修。”
舒知意在脑海里探寻了半分钟,忽地捉取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领队?”
时砚修,野生动物摄影的领队。
辛梨在非洲这几个月里每次打视讯都会提及的一个神秘男人。
“你不是说……”舒知意思索着该怎么把那个词说出口,她换了种方式,“不是说,你还在追他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追他了。”辛梨扯唇,纠正道,“我说的是,要睡他。”
“shui睡,懂吗?”
“……”
舒知意:“你没听出来我是在委婉表达吗?”
“没有。”
“不管你要……干嘛他,我为什么要化妆?”舒知意把话题转了回来。
辛梨把粉饼放下,捞出口红给她描唇线。
隔了几秒说:“你等会陪我去见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不能给我丢面子,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