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宗良用一只手及时托住她手中颤抖的杯子,低头抿了一口。
抿一口,冰块便深入一寸。
他含酒入口,没有喝下去,而是寻觅到她的唇边,嘴对嘴渡给了她。
以桃仰着脖子
(),像溺水的鱼,从他口中拼命汲取着氧气和甜液,她呜咽着,越痛苦,下面的手指便越用力。
以桃实在受不了,求他快点结束。辛辣冰凉的威士忌沿着她的唇间淌到锁骨,脖颈一片湿漉,胸前的睡裙泅成了透明色。
季宗良偏不,冷热夹杂的呵气在她在耳边轻吐,“桃桃……”
“嗯……”
“给四叔读《诗经》吧。”
“不要!”
手加快速度,以桃突然啊了声。
季宗良呼吸急促,“快,我要听《诗经》!”
以桃魂识惧散,下意识出口,“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于归,宜、宜其室家……”
季宗良的耳朵贴过去,贪婪地听着令他餍足的声音。
没有什么比这首诗更能刺激他。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速度几乎快出残影。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之子于归……”
还没背完,就喷雾了。
崩塌在他怀里,仰着头,从濒死中回神。
季宗良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好宝宝……”
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埋头与她深吻。
给她无尽的爱抚。
以桃生理性泪水不断滴落,她颤抖着,双手死死绞着他青筋夯起的小臂,用尽全力,念出最后那一句,
【宜、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