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势不可挡的姿态杀回来了!
她恨得牙痒痒!
愤怒,在听闻那男的和这女的的风流韵事达到了巅峰!
坊间传得旖旎:什么耳鬓厮磨!雪中白头!伞下微光!
她气得想把京师城炸了!
这是私通啊!一个贱男一个贱女无媒无聘苟合啊!
人家看着都是这副荒唐样子,背地里还不知道这女的怎么跪怎么舔呢!
这男的到底什么眼光!?
她出身贵重,对他助力无限!
这男的居然宁愿要一个没骨气没家世没地位的女的!
呵呵,一定是因为这女的够舔吧?
痦子姑娘见这女的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觉脸上浮出讥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个样子还卖纸?莫要教坏读书人!——识相的,自己收拾收拾哪来的滚回哪儿去!”
显金终于抬起头,刚想说话,身旁却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和缓县主一口一个贱,一口一个浸猪笼,知道的晓得县主双眼不揉尘,不知道还以为县主在哪个乡坝子里长大的,天天都听婆子嚼舌头账呢!”
显金看过去。
不远处的货架后,站了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官话说得不太正宗,有点大碴子味。
痦子姑娘眼风一扫,见是个面生的姑娘:“你又是哪里来的小丫头!”
小姑娘头昂得高高的,几个步子就站了出来:“我爹是奴儿干都指挥使!上个月承殿下旨意回京述职!”
痦子姑娘有些无语,如今真是什么人都敢在京师城狂吠了。
这比天边还远的地方来的小官之女,还搞上路见不平那一套了!
痦子姑娘面上讥讽之意愈深:“小妹妹,你们那儿蚊子都舍不得下脚,与京钟的风气多有不同——且噤声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