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树不修理不直溜,小事不约束,大事后悔莫及。”
赵四爷:“闹大了,新河家的几个孩子以后在村子里咋见人?”
赵柯:“二叔家的几个堂兄弟要是讲道理,反过来约束父母,在村里还能得个明辨是非的好名声。”
赵四爷:“……”
根本说不过她,让她一说,道理全在她那儿。
其实,赵二叔家的几个堂兄弟都是既得利益者。
不过深究那些没什么意思,重要的是结果,有的时候,论迹不论心,只要约束得当,引导得当,他们就可以是明辨是非的人。
赵柯低声撺掇:“我当这个坏人无所谓,到时候四爷你唱红脸,出面劝劝堂兄他们明事理,再两家说和说和,这事儿才算是过去……其实都是亲戚,处好了,以后有难处,谁会冷眼旁观?二叔二婶儿他们想不明白,正需要长辈帮着理顺。”
赵四爷顺着她的话,越想越觉得确实有道理,抽了几口烟,勉为其难道:“你要是早这么说,不就明白了,行吧,就这么干吧。”
老爷子舒坦了,拎着烟杆儿回家吃饭。
随后,赵柯和赵新山商量怎么作出些“惩罚”,既教训赵二叔一家,又让村子里其他社员警醒。
那这“小鞋”就不能穿在暗处,得明明白白的让大家伙都知道。
最近活儿不少,正常日常上工,正常给工分,而额外安排开荒,大队为了安抚大伙儿的情绪,都是额外给工分。
今年本来就受灾,大队给出的工分还远超过去年,承担的压力不小。
都是为了降低社员们对涝灾的恐慌,为了提高社员们的生活水平,为了大队的发展……
确实不能放纵拖后腿的行为。
赵新山道:“白脸不能让你一个人唱,这是大队的决定。”
赵柯听他的。
两人谈完,分开,天已经暗了。
赵柯原本想去傅知青那儿看看陈三儿,也暂时打住,先回家。
余秀兰在锅里给她热了饭,边端出来边说:“栓柱儿这事儿咋解决?赵老二他们夫妻办这事儿也太磕碜了。”
“大队不可能放任他们闹事。”
余秀兰摇头,“可不好解决,要是死皮赖脸,能拿他们有啥办法。”
赵柯拿起筷子,“除非他们不想在村子里过了,否则低头的不会是我。”
赵二叔赵新河家——
赵二婶儿越想越不服气,“我就不信,她赵柯还真能在赵村儿大队做主了?”
儿子儿媳妇全都聚在这儿。
赵柯的话,他们都知道了。
二儿媳刘婷碰了碰丈夫,二儿子赵永刚愁眉不展地说:“万一呢?赵柯不是刚当妇女主任那阵儿,她现在在村里说话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