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人张平,曾任韩厘王、韩惠文王相国。
今日乃是张平六十大寿,张府大门之外,来客络绎不绝,但却无人能够入其门。
张平以亡国之臣自居,概不见客!
但,就在今晚,张府密室之中,却聚集了整个新郑有头有脸的韩国勋贵!
他们通过张府与外界连通的地道,进入张府,共商举义之事!
张平鹤发童颜,但仍旧精神矍铄,看着满屋济济一堂,一百多名旧韩勋贵,不由感叹道:
“诸位,自暴秦灭我大韩,已经数年未曾相见!诸君,饮胜!”
“饮胜!”
“伐无道!诛暴秦!”
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从下方响起,张平不由的一愣。
转头看去,竟是一个年轻人正满脸愤慨的吼着。
坐在张平下手的张志顿时不乐意了,说道:
“秦风,你在这瞎特么喊什么呢!还没到喊口号的环节呢!”
秦风点头哈腰的赔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入戏了。”
“怎么你们两个年轻人来了?你家家主韩生怎么没来?”
秦风沉吟半晌,缓缓说道:
“他老人家身体不适,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张志一愣,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张平往下压了压手,示意张志坐下,而后笑眯眯的看着秦风道:
“年轻人,好气魄呀!若是韩人皆有你这般一腔热血,何至于此呀?
年轻人是哪家的子弟?为何有些眼生呀?”
秦风恭敬的回答道:
“小子舅舅乃是韩生,韩仲是我表哥。
家祖乃是子路,小子师从儒家,君子六艺,颇有些剑术在身。
此番听闻秦王宠臣要来祸害韩地,特此前来行义举!阻止此贼!”
“好!好啊!不愧是我大韩男儿!”
张平赞叹一声,而后看向众人,朗声说道:
“就像秦风说的那样,暴秦无道!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