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想跑,江景辞却早已把她箍在怀中。
一个豁出颜面想要,一个抵死不从。
半分钟不到,温澜就被江景辞拖进卧室的床上。
温澜的上衣已被撕破,下身的长裤被褪到膝盖,江景辞双眼猩红,带着得不到不罢手的决绝!
我昨天晚上和别的男人折腾了一夜,江景辞你这样饥不择食不觉得恶心吗
温澜深知和江景辞硬碰硬会输得很惨,只能选择用言语来恶心江景辞,逼他放自己一马。
说,昨晚是不是又和谢宴声在一起了江景辞把她的身体压在床上,单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她恨恨盯住上方的江景辞,在拉扯中她的力气早就用完,只有气喘吁吁的份儿。
温澜!相识以来我一次次包容你,纵容你,就差把心掏给你了!江景辞眉眼已被怒火尽染,为了让你死心塌地跟着我,和你领证儿前我没做任何财产公正!
我现在连女儿都见不到,你就算把全部身家都给我,我也不稀罕!温澜哭着把话题扯到泱泱身上,从你把泱泱用个死婴掉包那刻起,你欠我的就算再多的钱都弥补不了!
我给你江太太的名分,对你女儿视如己出,让她和江冠拥有同样的继承权,还不够么江景辞崩溃地把她上半身扳起,又重重甩到床上。
明明和谢宴声离了婚,你们却隔三差五地约!现在成了江太太你们还恬不知耻!温澜,你可真是贱!
她刚起身,江景辞就再次把她抵住,去扯她在膝盖的长裤!
江景辞,你无耻!温澜身体动弹不得,双手在床头快速地摸索着能自保的东西。
但很不幸,除了枕头什么都没有。
此时的江景辞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一改往日的温柔有礼,粗暴地把温澜的长裤拽下扔地板上。
温澜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的力气已经殆尽。
她现在唯一的自保筹码是内裤上还贴着卫生棉,因为潜意识中认为江景辞不会这样下头。
如她所料,半分钟不到,江景辞就心灰意冷下床,去了隔壁卧室。
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原来穿的上衣已被江景辞撕破,只能从行李箱找出一件款式保守的衬衣和牛仔裤穿上。
和江景辞闹腾不过是为了早些见到泱泱,现在看来,江景辞仍旧没有妥协的迹象,她必须转变一下思路了。
到底该放低身姿去示好,还是破釜沉舟博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