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走过来的列威和飞时,泷泽生扯了扯嘴角,
哪里好笑?
就是很可笑的感觉……
悲凉感不可抑制的从心脏遍布全身,泷泽生动了动发麻的手指……因为失血,他感觉比以往还要寒冷。
太冷了,冻得他有一种变成冰雕的错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逃出去,粉碎一切。
“我都死过一次了。”
他喃喃,
“我都死过一次了……”
那场伏击。
他抱着太宰治放声大哭。
他抱着那一生找到的唯一依靠,像是孩子一般无助。
迷蒙中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我知道他们是谁,太宰,我知道!”
而太宰治也从敌人的袭击手段判断出了他们是谁——是军警。
他们无法在军警的包围下逃出去。
所以太宰治说,“泷泽,我找不到…我找不到带你逃出去的方法。”
这个国家都在军警的统治之下,以太宰治个人的力量,无法与之抗衡。
“我的身体是证据。”
被雇佣兵背在背上的泷泽生,头脑昏沉的嘀咕着这句话,“我的身体是证据……原来他们也知道啊。”
金色的时钟挂在他的头顶,意识到他在说话的飞时立刻将他身上的时间流速调得正常了些。
“泷泽先生,请你保持清醒。”听到他声音的列威对他说,“我们和首领通了电话,他说先尽快把你送去孤儿院,孤儿院有人能医治你。”
他对泷泽生说的话其实有万般好奇,尤其是那枚勋章,但是探知欲太多在这个世界可不是好事——港口afia里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
该不会泷泽先生能“死而复生”的答案就是那一句“对我做出那些事情的不是他们吗——!”吧。
列威越想越觉得自己触及到了真相,他大为震撼,笨拙的和泷泽生聊天,以求他能保持清醒。
“我们会打劫过路的车辆,请问你能坐惯toyota吗?”
()泷泽生只迷迷糊糊听到了“清醒”“首领”“医治”几l个词,他撑起沉重的眼皮,却只看到了朦胧的色块,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成功睁开眼睛。
“太宰呢?”
“boss当然好好的在总部。”
泷泽生说,“太宰,你的肩膀变得好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