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看是谁了。
傅王府的上下这几日皆大气不敢喘,自家王爷每日都沉着一张脸。
傅云策确实是疯了,时间越久,池羽的身影就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原来死人,也能搅乱他所有的冷静和心绪。。。。。。
可要他放下,又谈何容易
早晨时,他吩咐千羿去江府拿东西,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股烦躁挥之不去。
窗外老树已抽出新芽,冬天过了,暖阳高照。
傅云策披着白色披帛坐在庭院的石桌前,睡袍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那青丝用一根青簪挽住,额间散落下来几缕,十分不羁。
忽然,他眉目一凛,微微侧身,一道速度极快的竹叶擦肩而过,插进了后面的墙壁里。
若是没躲过,这枚竹叶割断的,便是他的喉咙。
他稳住身形,眉心紧蹙,墙头上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三弟,许久未见,可有想念我"
傅云策闻声望去,果然是那个人。
"傅岩宣。"
傅岩宣蹲在墙头,嚣张地笑了一声,语气却满是讥讽:"你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教养,不会叫人"
‘没教养’这三个字惹怒了傅云策,他的声音愈发的冷:"你也配"
"出来跟二哥叙叙旧吧,我的好弟弟。"傅岩宣说。
傅云策眼睛微眯:"若本王没记错的话,你如今应该还在服刑。"
傅岩宣大笑起来:"这还是幸亏了我亲爱的弟弟。难道父亲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太过锋芒,树敌太多,最后成全的还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