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实际上我的针灸推拿术上不了台面,哪敢跟您切磋啊。”薛宗泽一脸敬畏的看着老中医,十分的谦逊。
老中医闻言微微一笑,旋即也松开了薛宗泽的手,“小薛,你太谦虚了。”
“我句句属实的,针灸推拿术我跟爷爷学过几年,根本不入流。”薛宗泽继续解释自己的针灸推拿术的由来,可谓是实话实说。
可是这番话让老中医越听心里越不得劲。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一直犯嘀咕:你一个不入流的针灸推拿术,都比我这个四世传承的中医世家厉害,这还叫人活吗?
“小薛,你师承你爷爷,敢问你爷爷尊姓大名啊?”老中医开始攀谈起了薛宗泽的家世。
薛宗泽没有搪塞什么,“我爷爷叫薛茂,只是个赤脚医生而已。”
“赤脚医生……”老中医心里又不得劲了。
但是他知道,薛宗泽所传承来的针灸推拿术,他们张家只能望其项背。
所以,薛宗泽的爷爷薛茂即便是赤脚医生,肯定曾有过什么大机缘。
“爷爷,来求诊的人已经开始排队了,您看?”
就在此时,三人已经走到了保安堂附近,张萌萌伸手指了指。
老中医回了回神,“是啊。”
“老爷子,那我就也该告辞了。”
薛宗泽在外逗留的时间不短了,该出发去郝敏家了。
“小薛,你们济安县有位副县长,叫沈月吧?”老中医忽然目露深邃的拍着薛宗泽的肩头,“应该是分管教育口的副县长。”
“对,沈副县长,有这个人。”薛宗泽不明白老中医为何说出了这番话。
“沈月,是萌萌的小姨,亲的。”
老中医只是微微一笑,“你在体制里工作,想必也需要些贵人相助吧。”
言毕,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而后双手背负着向保安堂走去,“小薛,有时间过来玩,咱俩切磋切磋针灸推拿术,你不会吃亏的。”
“呃……”薛宗泽望着老中医的背影 ,顿时哑然。
这个老中医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为了搞清楚他爷爷教给他的针灸推拿术,竟然搬出了他们济安县的副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