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墨想起什么,忙道,“你肩膀、上点药。”
明左看着她,眼神包容,低笑道,“不疼。”
陈惜墨喉咙却有些哽塞,她当时有点失去理智,咬的很重,他说不疼不是安慰她,是因为他受过更重的伤,根本不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这两年也过的很惊险吧,刚才匆忙一瞥,她看到他肩膀上多了一条很长的伤疤。
她微一点头,“路上小心。”
说完,没再迟疑,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上了楼,元父的电话也刚好打过来,“惜墨,你到家了吗?”
陈惜墨笑道,“刚刚进门。”
元父觉得很过意不去,“我不知道阿左在家里。”
弄得好像,他和明左一起骗人家小姑娘。
他是挺想陈惜墨的,便借着朋友送东西这个机会,想让她去家里,等吃饭的时候再给明左打个电话,顺便让他们见个面。
现在也见到了,却变了性质。
陈惜墨声音轻快如常,“元伯伯不用解释,我相信您。”
元父叹笑一声,“要是知道他在家,我一早就把他撵出去。”
陈惜墨想到被嫌弃的明左,忍不住想笑,“他没做错什么,您不要怪他了。”
“我怪他没关系,你不怪他就好!”元父语气一顿,变的语重心长,“惜墨,我知道你经历过的苦,所以我也从来不敢说让你再和阿左在一起。但是我说他几句你都心疼,你真的能放得下他吗?”
陈惜墨没说话。
元父声音宽厚温和,“咱爷俩不说这个了,你和阿左在不在一起,也不耽误咱们的感情,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把你当自己的女儿。”
“我知道,您对我的好,我都清楚。”陈惜墨乖巧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