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栎安还是有些失落,他知道霍庭洲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管,以他那板正的性子,做了的事便是会负责到底,可是他还是开心不起来。
时栎安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可是他不后悔。
如果要他看着霍庭洲和别人结婚,那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直接,他人生二十多岁的光景,都是霍庭洲。
霍庭洲是陪着他长大的,是哥哥般的人,也是他春心萌动时第一次喜欢的人。
这样一个人,让时栎安如何能忘,怎么能放?
时栎安,做了的事就是做了,一切的后果你都要自已承受,不要胡思乱想,就算霍庭洲讨厌你了又怎么样,你自已活该的。
时栎安拍了拍双颊,自言自语劝慰着。
话是这么说。
但他相信霍庭洲不会真的厌恶他的。
时栎安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
有霍庭洲的,有他的。
霍庭洲的衣服倒是好好的,而他的衣服被撕扯着皱得不成样子。
时栎安想到昨晚之事,脸色泛红。
他后知后觉感受到身体不适。
这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一件衣服而已,他也不缺,可是现在的样子不好叫人送,他看着衣柜出神。
你弄的,当然穿你的衣服了。
时栎安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团成一团,放在沙发上,然后走到了衣柜前。
打开衣柜。
映入眼帘的都是西装衬衫,整齐划一。
颜色全是是灰黑白,都是时栎安不喜欢的沉闷低调的款式,他不爱穿西装,总感觉很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