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检单突然被一把夺过去,顾泽宴把手背在身后,笑容有些心虚:
“呃……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阮潇潇转头看向我。
我抬眼,眼神落寞:
“阮总。”
我一般叫她“潇潇”。
只有在和她谈合作的前期叫她“阮总”。
她皱了皱眉,将手伸向顾泽宴背后:
“藏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
“我看看。”
阮潇潇将那张孕检单夺了过去。
看看孕检单,又看看我,她突然笑起来:
“你是因为这个难过的吗?”
我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她的笑容似乎有些如释重负,语气又恢复了原来的掌控意味:
“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怕你吃醋。”
“不会的。”
我一笑:
“离婚的事我已经找过律师商量过了,等你有空,我们就把离婚办了吧。”
阮潇潇愣住了:
“你说什么?”
“你们两个聊吧,我还有事。”
说完,我推开阮潇潇,拦了辆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