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儿?”
“你这房子怎么回事儿?”
“还有,你昨晚干嘛了还长痘痘了。”
卫施大清早的到洲际君澜来对着华浓就是一通十万个为什么。
华浓躺在沙发上,人跟被抽走了筋骨似的,懒洋洋的躺着。
“你昨晚偷狗去了?”
华浓嘶了声:“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我可是合法公民。”
卫施看着华浓脖子上那些造出来的吻痕,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别跟我说是被蚊子咬了。”
“我把陆敬安睡了。”
卫施:
夏木:
“睡一次还睡上瘾了?听你那口气还挺自豪,一个周扒皮,还值得你三番五次的睡?”
“姐、恭喜你。”
夏木震惊之后呆呆的来了这么一句,华浓冲着她跑了个媚眼:“乖。”
卫施:疯子。
“你两都有病。”
陆敬安脑子有问题,华浓也是。
这两人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都有那么点变态的意思。
她倒要看看到时候是陆敬安搞死华浓还是华浓搞死陆敬安。
“晚上新剧现场宣传,你赶紧想办法把你脸上脖子上的东西搞下去。”
晚上七点,华浓一身高端优雅的古法旗袍出现在宣传会现场。
又保守,又惊艳,脖子上火红的吻痕被她遮的严严实实的。
华浓走上台站到导演边儿上,被导演笑着揶揄了一句:“华浓,站错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