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抓着他手臂的手蓦地紧了紧。
到底是她心虚。
池景行的目光缓缓下移。
祝鸢穿着一条浅紫色的薄纱长裙,和她平时的风格迥然不同。手里——
拿着一个白色的话筒。
池景行眼眸泛着兴味,却没什么温度。
“祝小姐一天打三份工?身子吃得消?”
他说三份工。
集团、夜场,还有……他的床上。
祝鸢抬眼看向他,试着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却发现在男女力气面前,根本就是妄想。
她放弃抵抗,“池少,下班时间,我想做什么,不需要和你汇报,不是吗?”
池景行俯下身靠近她。
祝鸢本能地后退了退,却又被他揽住了腰,往身前一拉。
池景行在她耳边开口,“很缺钱?”
祝鸢呼出一口气,温温热热地扫过他的发梢。
“是。”
池景行笑了笑。
他最喜欢祝鸢的,除t了她的脸和身子,就是她的诚实。
他松开她,祝鸢纤细白皙的手腕红了一圈,她揉了揉。
池景行看了她半晌。
“星期天陪我去参加个聚会,一天二十万。”
祝鸢动作一顿。
在夜场上班的时间也不算短,她当然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公子的宴会来说,受邀出席的女伴,不过都是他们眼中的玩偶。
玩偶会呼吸,会讨好,会调节气氛。
谁的玩偶表现得最好,主人就越有面子,玩偶也就越值钱。
祝鸢自嘲地在心里给自己估了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