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等着她来求他。
但她一言不发,冷冷转身。
“请问,我可以保释我母亲吗?”
警察看了看资料,“可以是可以,但需要两万块钱的保释金,以及你和你母亲的身份证。不能离开海市,且保释时间只有小时。”
钱都在楚兰手里,祝鸢垂眸片刻,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时麦挎着包来到了派出所。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贺屿,咬了咬牙,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急急向祝鸢走去。
她从包里拿出两个厚重的黄色信封递给警察。
“警察先生,这里是两万现金,我们可以保释楚阿姨出来了吧?”
警察登记完毕,便让她们二人稍等片刻。
祝鸢握了握时麦的手,“抱歉啊,这么晚,打扰你了。”
时麦皱眉,“你跟我客气什么?”说罢,她转过头去看向贺屿,咬牙切齿,“贺屿,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贱的男人,你除了这些下作的手段还会什么啊?我真怀疑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否则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贺屿的脸色白了白,正要说话,被值班警察呵斥一声。
“吵什么吵!当警察局是菜市场啊!”
就在这时,楚兰从里面出来了。
见到祝鸢的一瞬间,楚兰的眼泪倾盆而出。
她抱住自己的女儿,“鸢鸢,我没有偷东西……我也不知道那只手表为什么在我卧室里……但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忽然看见后面的贺屿,松开祝鸢,走过去解释。
“阿屿啊,我真的没有偷你的东西,是你打电话叫我去你卧室帮你拿……”
“兰姨,”贺屿冷冷打断她,“您是老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去我卧室,你在我家里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我的t卧室从来都不让人进吗?”
楚兰当即愣住。
她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贺屿。
事已至此,祝鸢已经全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