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小麦家里,刚好她家里离我公司也很近。至于爸爸的手术费……我找老板预支了三年的工资。”
池景行的事情不能让楚兰知道,如果他有需要,祝鸢也许不会回家,为了不让楚兰起疑,祝鸢不能和她住在一起。
祝鸢说得轻松,但作为母亲,楚兰知道她有多么辛苦。
她叹了口气,险些就要掉下泪来。
“鸢鸢,是妈妈没用。”
祝鸢蹲下来,将头放在楚兰的膝盖上。
这样的天伦之乐,是她坐牢的那两年里,唯一的期翼和盼头。
“妈,你说什么呢?”祝鸢笑得轻松,仰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等着她给自己讲故事一样,“我老板人可好了,担心我钱不够用,还给我涨工资了,现在我首例好几个项目等着跟,到时候奖金发下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日子都是人过的,不是吗?”
楚兰抹了把泪,捏紧女儿的手。
“妈妈相信你。”
母女俩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楚兰将买好的鸡腿拿出来。
“鸢鸢,妈妈给你做辣t子鸡丁好不好?你以前最爱吃了。”
祝鸢看着母亲轻松的笑脸,绽开了久违的微笑。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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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恩回到池氏集团接池景行。
池景行在后座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今天的财报,陈明恩看了后视镜一眼。
“池少,刚才祁正律师打电话来说,贺先生已经撤诉,祝小姐的母亲已经没事了。”
池景行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拿着报纸的手微不可闻地顿了顿,又翻开下一页。
“嗯,很有本事。”他不咸不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