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言深呼吸了两口气:知道,你做杀手还行,做特工不行,伪装的一塌糊涂。
朝颜闻言,认真反思:果真如此,下次我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纪衡言气的脑仁疼,他将半截烟丢在地上,大步走过去掐住了朝颜的脖子。
用力不大,可足以将人拉到面前对视。
你到底在想什么是我这一年对你不够好还是有人威胁你了你知道盗取天启基地的机密是什么罪名吗你有几条命够枪决的
朝颜盯着纪衡言冰蓝色的瞳仁,说:纪先生,我以为对待揩油的男人,这是正常范围内的报复。
纪衡言愣了两秒:什么揩油谁揩油
朝颜认真道:你。
纪衡言:我你说我吃你豆腐
朝颜点点头:如果这两个词是一个意思的话,那就是你,我已经确认过了。
纪衡言的怒火卡在喉咙里,呛了一口:你跟谁确认的不对,你这个逻辑是怎么走到这里的你给我讲清楚。
朝颜不吝分享,说:我在网上查过,一个男人强吻了一个女人,又不表达清晰的感受和强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网上说,就是揩油。
纪衡言:
他突然觉得应该回去跟欧瑾道个歉,欧瑾说的没错——朝颜比不正常的人还要不正常一些。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无奈无语哭笑不得
这比齐尚和罗一格斗比试时,罗一的裤子突然掉在地上,里面露出粉色小花的内裤还要让他无法形容。
纪衡言松开她,揉着自己的眉心,将自己心里这奇怪的感觉缓和下去。
他的唇角无法控制的勾起来,终于勾出一个难得的笑容,冰冷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
就因为这个,你偷了我的任务机密,打算报复我的揩油
朝颜点点头,有些挫败:是的,可我失败了,因为你提前察觉了。
纪衡言勾唇浅笑:要不,换个报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