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不似先帝,新皇后也不似历任皇后。
夫妇二人干了太多离经叛道之事。
若一道圣旨下来,抄没他们的家财,岂不是就此落没。
几位夫人回到家中后,个个都称病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因为她们实在拿不出钱给皇后充盈后宫。
那段氏钱庄,她们也投了不少进去。
皇上只给老百姓补偿,却不管他们世家的死活。
一个段氏钱庄便让他们大伤元气,那钱是铁定要不回来的了。
若再来一个皇后,那还了得!
可他们后院也有姑娘,皇后带头干这样的事,叫他们以后如何管理这后院的姑娘?
反抗肯定是要反抗的。
但是要怎么反抗呢?
他们只能发动自己门下的门生,到文雅阁批判皇后言行,势要把皇后带起来的歪风邪气打压下去。
妇道便是妇道,身为一国之母,坚守妇德,乃国母准则。
她若连这点原则都没有了,将来后宅妇人个个往外跑,不顾家中长辈和孩子,那岂非惹得家宅不宁。
于是,文雅阁形成了两个派流。
多数男子们加反对流。
只有少部分谢氏门庭的门生与之论理。
而谢府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专注于布置谢府,为二公子和三公子的成亲大事做好一切准备。
临近谢家两位公子成亲之日时,流言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越演越烈。
因为燕京出现一位为亡夫守寡十年的贞洁烈妇,站在文雅阁前,反对皇后。
这是第一个,站在文雅阁反对皇后的妇孺。
她据理力争,被男子们推上神台,当作女性代表。
天光,良辰吉日。
谢府好事成双。
“戏台子搭好了吗?”主院,陈清棠洗漱装扮问道。